为了这种事情吗?不就是馋自己的身子吗?
秦轻轻不允许自己表现出脆弱的模样,她是骄傲的人,即使是现在……
大不了,待会儿她要在上面!
陆郁川的笑容僵在脸上,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妮子居然这么大胆。
其实陆郁川根本没打算对着姑娘做些什么,虽然这个年代纯爱是难得的东西,但是他还是更加追求精神方面的契合……至少现在是这样的。
而且,他的第一次还留着呢,陆郁川觉得一点也不比女人的贞操低贱。
他缓缓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:“秦轻轻,你觉得我带你回来就是要跟你做那种事情吗?”
“不然呢?你收留我,不就是为了这个?”
“那就先把你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。”
陆郁川的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。
秦轻轻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衣领,指节泛白,眼神却倔强地瞪着他:“……你认真的?”
“怎么,怕了?”
“谁怕了?”
秦轻轻仰起脸,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。
她松开环抱膝盖的手,解开纽扣,丝绸衬衫顺着肩线滑落半寸,陆郁川能够借着微弱的灯光清晰见到她锁骨下方淡淡的青色血管,以及那两团白粉馒头的轮廓。
陆郁川能感受到自己的鼻息又重了几分,下半身也逐渐产生了原始的冲动。
毕竟活了十八年,到现在都还没有开过荤,而现在一个身材外貌都无可挑剔的美少女,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,是个男的都会按耐不住那种心思的吧?
秦轻轻按住衣领,咬住的下唇己经泛出血色,却还固执地盯着陆郁川:“满意了?”
“你现在这叫困兽犹斗。”
陆郁川并没有急不可耐地推倒对方,而是走进自己的房间,将自己的薄被从床上扯下来,回到客厅扔在了秦轻轻的身上。
“空调温度我是不会调低的,卧室的床我也不会让给你。”
陆郁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,却异常清晰:“把被子裹好。”
秦轻轻愣住了,手指僵在被子上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因为太容易吃进嘴里的东西,我反而觉得没有那么美味。”
陆郁川沉吟片刻,忽然笑了出来:“说得简单一点,大概就是我觉得你太不自爱了,就算跟你真发生了那种关系,我也不会太开心,而且估计以后还要被你赖上负责,想想就很麻烦。”
陆郁川说完也没有管秦轻轻的反应,而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这番话,彻底击碎了秦轻轻的自尊心。
秦轻轻看着陆郁川转身离去的背影,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上心头。
“轻轻,你当集团法务部是摆设吗?和那些贫民窟考出来的学生抢天文系名额,传出去我们秦家的脸往哪搁!而且天文系对你未来的人生能有什么用处!”
“轻轻,你爸联系了帝国那边的思林坦大学,己经准备送你去留学了……我们都是为了你好!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带给你的,你吃我们的用我们的,就要接受我们给你安排的人生!”
属于父母的话语,如同一把钝刀一次又一次地剐蹭着她的心脏,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响。
秦轻轻突然抓起茶几上的马克杯,狠狠砸向墙壁,红糖水在雪白墙面上炸开一道刺目的红痕。
她猛地掀开被子,赤着脚几步冲上前,在陆郁川即将关上房门的瞬间用力推开了门。
“陆郁川! ”她赤着脚冲过去,发狠般揪住他的衣领,“你以为你是谁?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评判我?”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,“我爸妈把我当提线木偶,同学把我当展览柜里的奢侈品,现在连你都……”
“不是觉得我不自爱吗?”
“你凭什么——”
她声音发颤,眼眶通红,在陆郁川错愕的目光中首接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陆郁川的后背重重撞上床垫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秦轻轻己经跨坐在他腰间,双手揪住他的衣领,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。
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,更像是某种发泄。秦轻轻用力啃咬着陆郁川的下唇,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蔓延。她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陆郁川闷哼一声,下意识想推开她,却在触碰到她裸露的肩膀时停住了手。
秦轻轻的身体在发抖,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,可她的吻却固执又莽撞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