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X,你个老登,怎么特么这么恶毒?”
丁坎不等老头膝盖着地,单手一搭琼天月的腰,抱着师姐就翻到了沙发另一边。·k+u!a.i·k·a.n!x!s¢w?.¨c,o·m¢
老头儿并不放弃,挪了挪膝盖,仍旧对着丁坎和琼天月的方向,纳头还要再拜。
眼看着房间里就这么大点地方,很多摆设还都是镜面的,根本就没多少地方可躲,丁坎呸了一口,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,啪就摔在了老头儿面前,玻璃渣子溅得满地都是,随即骂道:
“特么哪来的老畜牲?无缘无故,老的给小的磕头,你这是要借寿,还是要下咒,欺负我不懂是吧?”
“你特么也不想想,老子是干什么的,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?”
“你个老XX,臭不要脸的,老棺材瓤子,该死不死……”
丁坎火力全开,一点面子不留,不但口吐芬芳,越骂越脏,还不停朝老头儿吐口水。
自己骂不过瘾,还让琼天月跟他一起骂,直到外面的学生冲进来,把他们拉开,丁坎兀自胸膛起伏,骂骂咧咧。
不怪丁坎脾气暴躁,实在是这老头儿真的浑蛋。
本来丁坎还不知道,肖院长把那些学生叫到接待室后,做了什么,现在终于明白了,是老头子要借寿。¢秒?章¨节+小/说!网^ ?首`发′
不用说,那些学生都被老头儿磕过头了。
学生的遗书会被毁掉,也是因为钱鑫鑫提到了院长老父亲给他下跪磕头,求他放过肖院长,放过学校,不要报警,不要把校园贷的事儿闹大,不要毁了他儿子的前途。
可怜钱鑫鑫到死都不知道,老头儿这一跪意味着什么,在遗书里还在可怜天下父母心,还在说肖院长这个人渣不配有这么好的父亲。
现实,真的是好残酷!钱鑫鑫已经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人心,可惜,人心却还是比他揣测的更加卑劣。
说起这个借寿法子,很多人应该都听说过,正常是用在自己儿孙身上的,一边磕头,一边朝儿子喊爹,朝孙子喊爷爷,能把自己的霉运疾病转到儿孙身上,把儿孙的寿数转给自己。
肖院长当然不能豁出自己,于是,就打起了学生的主意。
老话说的,师徒如父子,虽然不是亲孙子,可有了这层关系绑架,老头儿也算顺理成章当上长辈了。再加上房间里有特殊布置,那些无辜的学生,就这样被磕跳楼了。
琼天月也是发现了这一点,才临时想教丁坎用手诀防借寿,可惜丁坎还没来得及学完,老头就冲进来了。?精¨武!小~说-网, -首¨发-
没办法,只能用土办法破咒,在磕头老人面前摔罐儿了。
本来应该摔陶罐的,算是提前摔盆把老的送走。
可这地儿是用来借寿的,人家肯定不会放陶罐,丁坎只能退而求其次,把烟灰缸给摔了,然后破口大骂。
烟灰缸虽然是玻璃的,可经常撵烟灰,凑合算是个火盆,而且,丁坎摔的力气足够大,老头儿身边都是玻璃渣子,要是非得磕头,那就只能在玻璃渣子上,磕得头破血流。
这种惜命如金,恨不得寿与天齐的老家伙,八成是舍不得自己这副皮囊的。
局面暂时控制住,肖院长也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,进门一看这阵势,就知道寿没借成,脸色也是十分难看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让你们好好照看接待室,你们就是这么照看的吗?”
肖院长直接进入暴怒模式,对着几个学生就是一通输出,丁坎却不屑地切了一声。
“肖院长,有意思吗?你这人前一套,背后一套的,表面上客客气气,背地里却弄个老头来磕头借寿,是怕我们今晚死不了是吧?”
“这老疯子你哪弄来的?门口守着那么多人,他进来都没人敢拦,这老家伙不会是你爹吧?”
“看不上我俩,你就直接说,我这就给风水堂打电话,让他们换更厉害的风水师来。”
“我知道我这个黄阶没说服力,你表面客气,内心其实看不起,我这就让堂里给你们换地阶,你赶紧把这老东西拉出去,别让他在这咒我了。”
“我年纪轻轻的,可不想让他磕死。”
肖院长脸上青一阵,紫一阵,却还是强压怒气。老头儿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只要眼不瞎,就知道那是他爹,可丁坎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肖院长恨得都想把丁坎直接剁碎了喂狗,却又不得不留着。
肖院长早就听说,风水堂里有个风流成性的二代小丫头,靠着长辈给的几件护身